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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P:三日月宗近、鶴丸國永

注意:沒有文采,無視輩份關係

*326日賀

 

 

三日月宗近還記得他初到本丸時,本丸裡的刀劍還不算多。

 

那時候刀匠將他鍛造出時,刀匠臉上充滿了不可思議,把他一人丟在鍛刀房裡,便跑去本丸呼喚審神者。而審神者被刀匠帶進鍛刀房時原本臉上還充滿著不耐煩的語氣,最上還喃喃:刀匠爺爺!今天的遠征配置工作都還未完成呢!

 

他原有些無所適從,但他還是帶著笑容說出了一貫的介紹詞:主上大人,我是三日月宗近,作為天下五劍之一….

 

三日月話還未說完便被審神打斷:等等!爺爺?!!!

 

三日月偏頭:主上知道我?哈哈哈,真是我的榮幸呢!

 

審神看著三日月的溫和的笑容忍不住臉紅了起來嘛,在我身處的那個時代,三日月桑是很有名的呢!剛才請別介意,因為我最近被遠征的配置名單搞得有點頭痛,雖然你可能不知道我在說什麼,呃啊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自己在說甚麼審神拍了拍自己的臉頰,然後深吸一口氣總之,我先帶你去參觀本丸吧!

 

 

 

審神笑吟吟著領著他認識本丸的大小處,認識了一些栗田口的小後輩們還有不算多的打刀們。

 

「話說三日月桑是三条家的吧?」審神問道

 

「是的呢,主上怎麼突然問起?」

 

「嘻嘻,那我就先帶你到後院好了!」

 

三日月雖然感到疑惑但也沒多說甚麼,臉上依然是那副溫和的笑臉。

 

 

 

到了後院的邊牆,審神突然停住腳步,三日月疑惑的看像審神: 「主上大人怎麼了嗎?」

 

「不,沒甚麼呢,只是突然有些不安。」

 

「雖然沒辦法為主上解憂,但是希望主上您不要為大家太過操心。」

 

這次換成審神對三日月投向疑問的目光: 「三日月桑為何如此說呢?」

 

「那些孩子看起來都還小,但是實際上都是很可靠的呢!」三日月回頭看向本廳,已有一隊脇刀及短刀已經整裝待發準備出陣。

 

「三日月桑不愧是爺爺呢...這樣這麼直接的安慰方式還真是第一次呢。」審神往前走了兩步又停下,三日月聽到她細微的呼吸聲,又有點像是嘆氣聲「吶!前面就是後院啦!之後當番就是在這邊囉!」

 

審神轉過身,又走接近三日月,拉起他的手往前邁入院子。

 

而在後院當番的今劍和石切丸看見審神領著三日月便開心的迎上去

 

三日月!今劍蹦蹦跳跳地跑了過去然後撲進三日月懷裡

 

原來是今劍,噢!還有石切丸,甚好甚好。三日月將今劍抱了起來,像往日還在三条家時,捏了捏今劍的小臉

 

 

 

一旁的審神也不好意思打擾他們敘舊嘛,石切丸桑和小今劍,三日月桑就交給你們囉!他初來乍到,路也許還不熟。

 

今劍在三日月懷裡比了個現代童子軍禮開心地喊著: 「遵命。」而石切丸則是靜靜地對著審神微笑。

 

 

 

三人看著審神離去後就坐在院落一邊的陰涼處

 

「今劍是第一個到的嗎?」三日月雙手捧著茶杯,用手掌細細的摩擦著杯緣

 

「是的呦!我是作為主上的第一把短刀呢!」今劍雙手捧著自己的小臉笑著說著

 

「那肯定幫了主上不少忙吧?」

 

「哈哈哈!我可是一直都很努力的呦!」三日月笑著摸摸今劍的長髮

 

一直靜靜的聽著三日月和今劍說話的石切丸也笑了「我和今劍一直在猜測接下來會是誰先到呢!」

 

「難不成還下了賭注?」三日月含笑問道,一點也不介意自己的到來會被當成賭注

 

「哈,的確是。不過這局我們誰都沒贏。」

 

「因為那時主上說三日月桑一定會迷路的,所以不會那麼早與我們相見。」今劍在三日月耳邊竊笑,直接地把審神者給出賣了。

 

「哈哈哈,原來世人對我的評價就是一介迷糊的老頭子呀!」三日月對此並無在意之心,只是存心想捉弄石切丸。

 

 

 

石切丸及今劍心中也明白三日月並不是會在意這種俗世之事,讓他們感到驚訝的是三日月也會說出這種捉弄人的語氣,於是兩人對望了一眼。

 

「總覺得三日月和記憶中的樣子不太一樣呢!」今劍晃著頭、搖擺著身子,疑惑的看著三日月

 

不過本人也不明白自己究竟與以前哪裡不一樣了,只好對兩人投以疑惑的目光。

 

「不知怎地覺得你的個性似乎變得開朗多了,就像... 」石切丸稍微想了一下,然後答道「像是受了誰的影響一樣。」

 

「說起是受了誰的影響,好像的確有人曾經深深讓我受到驚嚇呢!哈哈哈!」三日月不太在意地笑了笑,但依舊默默地將此事收進心底。

 

「主上說過,時間久了,過去的記憶就會慢慢回來的,你就別太著墨於此了。」石切丸雖然語帶安慰,但他本身並不認為三日月會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。

 

「若是如此,甚好,甚好。」三日月也僅僅是給予像是敷衍的回應。

 

 

 

 #

 

 

 

五条國永牽著一位穿著白色衣衫的孩子走進院落,瞧見了三日月便彎身向三日月問好: 「三日月桑,師傅在嗎?」

 

「父親大人在屋裡,我領你進去吧!」三日月臉上帶著一貫的笑容,帶著五条國永進入屋內。

 

五条國永坐定後轉頭對三日月說道: 「三日月桑,我有要事要對師傅說,麻煩你能先帶著這孩子出去嗎?他喚作鶴丸」五条國永稍微彎低身子對著小鶴丸說: 「鶴丸,跟著三日月出去,不許調皮。」

 

穿著白衫的孩子點了點頭便跟著三日月出了屋子。

 

 

 

那時候以屆春分,院落的櫻花已大開,微風一吹,片片的櫻花般便飄落下來。

 

三日月牽著鶴丸走到院落的一處,便坐了下來品茶、賞花,由著鶴丸在櫻花樹下玩耍,白色的身影與金色的眼,穿梭在粉色的櫻花雨中。

 

三日月帶著微笑低頭啜了一口茶:「這景實在美極,美極。」然而再抬頭已不見那白色的美麗身影。

 

「哇!」鶴丸在三日月背後撒了一些粉色的花瓣在三日月眼前「嘻嘻!嚇到了嗎?」

 

三日月回以淺淺的微笑,拉著鶴丸纖細的手將他牽到自己的面前「很美喔!櫻花瓣。」

 

「三日月桑沒有嚇到嗎?」鶴丸垂下睫毛扁著嘴

 

「為什麼會喜歡嚇人呢?鶴丸?」三日月大概知道了為何五条大人讓鶴丸跟著自己出來時不許調皮了

 

「驚嚇在人生中是必要的啊!如果都是能夠預料到的事,那麼心是會因此死去的呢!」鶴丸仰著小臉看著三日月,理直氣壯地答道。

 

「哈哈哈,能夠有如此體悟,甚好,甚好。」三日月站起身,牽著鶴丸的手走到屋前,兩位刀匠師傅也恰好走了出來

 

 

 

「三日月桑,鶴丸沒調皮吧?!」五条國永輕聲問道

 

「沒有的事,反倒是給了我很深的道理呢!」三日月維持著一貫的笑意,將鶴丸的手交給國永,然後蹲下身「鶴丸,我們以後還會再見的,到時候要再給我一個驚喜喲!」

 

「絕對會的!」鶴丸伸出小指與三日月作了約定。

 

 

 

後來,兩人雖還有再見過面,但都是短暫的一瞥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#

 

 

 

 

三日月到了本丸幾日,除開當番和出陣,就是坐在院落的一處樹蔭下和已經熟識的刀劍們喝茶聊天,看著短刀們鬥嘴嘻鬧。偶爾晃到鍛刀房看看新的夥伴們,隨著時間過去,本丸也越發熱鬧,三日月曾經看到的審神者擔憂的神情也不復見了。

 

 

 

這天,三日月依然捧著茶杯獨自坐在院落賞花,審神者看著他一人若有所思、若無所思地看著庭院前的一棵老櫻樹,於是決定坐到他旁邊。

 

「三日月桑常常一個人看著這棵櫻樹呢!」審神也替自己泡了一壺茶,坐在三日月旁邊,緩緩地開口

 

「啊!是呢!」過了不知多久,三日月才訕訕的開了口

 

「三日月桑在想甚麼呢?總是這樣內斂的卻又能看穿一切三日月桑真是讓人感到不快呢!」審神雖然如此說道,但三日月其實也知道審神者是在關心他

 

「只是隱約地想起,以前似乎有個人與我在某棵櫻樹下作過約定呢!」

 

「嘛,在審神我的面前提起別的女子,總感覺有些吃味啊!」審神者戲謔道

 

「我並沒有說是位女子喲!主上。」三日月還是一樣的笑容

 

「三日月桑想起甚麼了嗎?」審神抓住三日月的肩,帶著一絲激動問道

 

「隱隱約約,主上是為何如此?」去了笑容,臉上多了份凝重

 

「嘛,沒甚麼...」審神嘆了一口氣「三日月桑是知道的吧?就算我知道甚麼,也不能與你們說」

 

「若這是世間的規則,三日月當然不能勉強主上,只是呀!也希望我這老頭子能盡快地想起甚麼吧!」

 

「嘛,三日月桑...」審神飲去杯內最後一口茶,站起身背對著三日月「多去鍛刀房看看吧...」

 

 

 

「主上常常背對著我做出提示呢!」三日月用手掌摩娑著杯緣

 

審神回頭一笑「我剛剛是在自言自語喲!三日月桑! 」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接下來的日子,三日月也只是將坐在庭院的時間換成坐在鍛刀房裡。

 

「三日月桑,虧你還能淡然地坐在此呢!」刀匠趁著休息時間坐在三日月身邊「三日月桑不覺燥熱嗎?」

 

「刀匠大人,我能夠淡然坐在此處是因為我身與心都是處於平靜的,您會覺得燥熱是因為您在辛勤的勞動呀!」三日月遞了一杯茶給了刀匠

 

「哈哈哈!是啊!說起當時看見三日月桑時,還真是嚇了我一跳呢!」刀匠樂的大笑

 

「當時我也是不知所措呢!初來乍到,刀匠大人就一溜煙的跑了出去。」

 

「因為審神者交代過我,若是你與另一位刀劍來到本丸,務必要去通報她,可是啊!當時真的被嚇到了呢!」

 

「能冒昧一問是哪一位刀劍呢?刀匠大人。」

 

「這...這...恕我難以從命啊!」刀匠面露難色

 

「沒關係的,刀匠大人若有難處,三日月不再問便是了。」三日月捧著茶杯微笑

 

刀匠與三日月這幾日相處下來,也了解他是很能尊重對方的人,不論對方是何人、位階高低,輩分高低。

 

「刀匠大人,三日月晚點還要出陣,就先回房準備了。」

 

「三日月桑!」刀匠從旁邊的櫃子裡翻出一件羽織「裡邊太熱,你走出去外頭會著涼的,不介意的話請你披著吧。」

 

「謝謝刀匠大人,等出陣回來,定會將羽織歸還於您。」三日月捧著羽織,彎身道謝,然後將羽織披在身上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三日月出陣回來還是病倒了。

 

原本要出發出陣時,身子就有些不爽,但他並沒有太過在意,只當是在鍛刀房裡待久的燥熱所致。沒想到這次出陣也是硬仗,他和石切丸還有太郎都受了不少的傷,回到本丸時,都要把審神給嚇壞了,連著把三人送入手入房數小時,又和短刀們一起把三人送回各自的房間。

 

 

 

三日月縮在自己的棉被裡,半夢半醒之間,似乎聽到有人拉開門,本就警覺性高的他立即清醒過來,保持著「敵不動,我不動」的準則,他保持著假寐狀態,靜靜等待對方的動靜。

 

那人輕輕拉開他的棉被,他假意翻身來逼退對方,沒想到對方更是直接趁那空隙將自己恰好塞進他懷裡。三日月輕嗅對方的氣味,是陌生的,但是又有著莫名的熟悉感。

 

他緩緩張開眼,白色的毛髮首先映入眼簾,再來是金色的眼眸。

 

 

 

 

「哇!」擁有著金色眼眸的那人在三日月耳邊用著氣音輕聲說著「嚇到了嗎?」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+

 

 

 

 [後記]

 

雖然晚了一天但還是祝326日快樂!

 

原本昨日下午還想著能夠在3/26之前送出去的,但是因為一些原因所以沒辦法。只好熬了夜把這篇燈火趕完

 

 腦洞來自自家的爺爺苦苦等候小鶴丸很久XDDD

 

其實整篇都沒有提到燈火,或是相關,但是想傳達的就是「驀然回首,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」的意念,希望沒有很難懂

 

 

 

雖然讓我們家爺爺等了很久,但是鶴丸最後還是來了。

 

 

 

然後,因為個人的文風,讓整篇文都怪怪的啦!

 

但是還是希望大家能夠吃的開心~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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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忒心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3) 人氣()